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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制符？”净雪绝顶聪明，一下猜到他的想法。

    楚离点头。

    净雪道：“稍等。”

    她飘飘离开，很快找到了大殿外的素心，借了几块玉佩再飘然回来，递给楚离。

    楚离直接开始写攸文，写完之后，又摘了一朵雪银花，小心翼翼的涂抹符文上，一共做了四枚玉符。

    “这是做什么用的？”净雪打量着这四块飘浮在他们四周的玉符，好奇的道：“莫不是聚灵之用？”

    “正是。”楚离点头。

    到了这一界之后，枯荣经甚至无法破开这一界的屏障，吸纳上一界灵气，唯有这一界的灵气可吸纳。

    虽说这一界的灵气已经充沛浓郁，吸纳速度也极快，可比起莲花秘法来也没什么优势。

    来到这一界之后，他的诸多秘术奇功都受到限制，脑海里的诸佛魔都安静许多，变得很乖也很懒。

    他觉得还是没能参透这一世界的规则。

    现在能加快吸纳内力的，唯有聚灵阵了。

    他掐指做了一个手印，轻轻断喝一声，发出一道古怪声音，悬浮的四块玉符骤然亮起，光华灿灿，随后它们一下消失，好像融入虚空。

    浓郁汹涌的灵气落下，他们如沐浴在灵气海中，灵气不必他们吸纳，迫不及待的往身体里钻。

    楚离再次将右掌贴上她后背。

    净雪开始运功，两人再次催亮了她手上的白玉佩，光华渐渐涨起，然后越来越亮化为一颗小太阳般。

    耀眼光芒亮了好一会儿，两人觉得快要撑不住之际，耀眼光华倏的化为一个圆点，亮度惊人的圆点，钻进净雪眉心处。

    净雪身后骤然出现一道虚影，脸庞是她的脸庞，衣衫却截然不同，宫装飘逸，猎猎震荡，好像欲乘风而去。

    楚离收回右掌，静静盯着她看。

    她露出挣扎痛苦神色，好像在与强大的对手相抗，脑后的虚影越来越真实。

    大圆玄空镜下的她截然不同，所有云雾凝为一件衣裳，正是她虚影所穿的宫装，猎猎飘荡与真实无异。

    这宫装是精神所凝，真实不虚，却是肉眼难见。

    半晌过后，宫装尽管猎猎抖动不止，好像随时会迸射四散，最终还是保持完整，慢慢平伏下来，然后再次化为云雾缭绕她周身。

    净雪玉脸苍白如纸，慢慢睁开眼睛，明眸黯淡无光，好像经历了一场大病，黛眉间弥漫着憔悴。

    “如何？”楚离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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