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父领着许大富办了住院手续后,就有外科的年轻医生带着他去做检查。 安排妥当后,阮父才回家吃晚饭。 阮母将锅里的热着的菜端了出来,一家三口吃了后,阮父随便寻了个借口就将阮舟打发了。 跟阮母说起了阮棠一直没怀孕,是不是因为行房有问题。 阮母越想越觉得阮棠小夫妻俩也是,两人平时聚少离多,又是仓促之下结婚,极有可能犯这种根本性错误。 最重要的是,阮母想起来了,她好像好几次看到阮棠扶着墙从屋子里出来,走路的姿势怪异…… 阮父与阮母对视一眼,总算是找到“病因”了。 阮母都等不到明天,径直去了季家小院。 季南烽见阮母这么晚来寻阮棠,一定是有事情,他识趣地将房间让了出来,他与季小弟一道儿将粮食一袋一袋地装起来放到门口,交给约定好的人。 阮母瞧见季家人都在外头忙活着,放心了不少。 阮母直奔主题,“你跟女婿平时都是怎么行房的?” “别人怎么来的,我们也怎么来的啊。” 阮母继续问:“有没有这种可能,你们行房的地点错了?”就跟那女病人一样,结婚两三年还是处。 阮棠冲着阮母挤挤眼:“妈,你这思想可真开放,难不成你还鼓励我们去外头行房?” 将阮母怼得老脸通红,“你这糟心孩子,说什么瞎话呢!” “我看你平时没少扶着腰,行房是不是很疼?” 阮棠饶是脸皮再厚,也绷不住他妈这么八卦,支支吾吾地应付了几句,就将阮母给打发了。 阮父与阮母一对口供,觉得真相了。 转日,季家就在准备回省城,这一次有老的有小的,季南烽特意找机械厂开了证明,给弄了几张火车票。 只是,红阳县没有火车站,他们得先坐车北下到市里,再搭绿皮火车去省城。 阮棠嫌麻烦,这样转来转去的,还不如直接做客车来得方便。再者,时间上也差不多。 “安全最重要。” 季南烽昨天去机械厂的时候,听说了有个已婚的女人因为长得太过耀眼,坐客车从省城回来被剪刀会的人给强了还怀孕了,她不敢告诉家里人一个人偷偷地去做了流产…… 就这事,县里已经传遍了。 见季南烽坚持,阮棠也就随他去了。 临行前,阮母鬼鬼祟祟地拿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塞进了阮棠的行李箱里,用衣服包裹了一圈又一圈。 “切记,这东西只有你和女婿能看。千万不能给别人看到。” 阮棠被阮母严肃的神色惊到了,心想:难道是大黄鱼?阮父可能要离开红阳县,所以将大黄鱼交给她保管? 这一路上,阮棠都有些兴奋,没想到她家底蕴这么深厚,竟然还藏着大黄鱼。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季南烽在半路就下了火车,阮棠一行人坐到了省城才下了绿皮火车。 除了阮棠,其他人都兴奋不已,还说下次回红阳县还要坐绿皮火车。 回到家属院,见到二层的小楼,季小弟决定收回刚说过的话,他不要再坐绿皮火车了,他就住在小楼里不走了。 楼上的房间只有四个,主卧他们自己住了,贺昆占了一个,柳湘云也占了一个。虽然柳湘云被柳社长带走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所以,楼上只剩下一个带着阁楼的房间。 季奶奶腿脚不利索,就选了一楼的房间。 季小弟看了阁楼后欢喜不已,“阁楼里有玻璃天窗,我能看到飞机飞过!” 季小弟选择了阁楼,房间就给了高沁住。 唯一不方便的是,阁楼的楼梯就再高沁的屋子里。 “先这么住下来,等过些天季南烽休假,再请人弄一弄房间。” 阮棠回红阳县前,就打算将季家人都接来省城,所以房间里的东西都是置办好的。 留了季家人在屋里收拾东西,阮棠去医院寻了蒲院长让他帮忙开个介绍信,还剩下半个月就要开学了,她得先将学校给落实好了。 蒲院长一听亲自给附属学校打了电话,落实了两个初二的名额,只需开学当日去学校报道就成。 阮棠从蒲院长办公室出来,脚一拐就去了实验室。 因为送医下乡的事情早一个月前就开始报名,眼科只留下了一年轻医生和实习生。 所以,实验室这几天已经停摆。 阮棠一销完假,就一头扎入了实验室里。 等到送医下乡的医生们回来,阮棠才惊觉时间过得那么快,这一眨眼就是四天。 院领导给送医下乡的医生们开了一个表彰大会,人人都奖励了一个搪瓷杯,两块毛巾。 医生们听到这个奖励都兴致缺缺,每次奖励都是这些,实在是很难让人提起兴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