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老夫人气得拐杖重重拄地,“好一个飞扬跋扈的泼妇,你不喝汤药你要死便罢了,竟敢抢了媛媛和令儿的订婚玉钗?媛媛明知你给她的婢女作了伐子,还是给你圆场给你台阶,为了府里和睦她任你张狂,我老婆子又岂能容你这般作威作福?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搬到百寿堂旁边的澜院,看她还敢再耍威风!” 半躺在床榻上的阮盈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老夫人,玉钗是宋表妹给我的,我没抢。都是海棠笨手笨脚才把碗碟和玉钗打碎了……” 海棠见状跪伏在地上连连磕头,“都是奴婢的错,不关姑娘的事,求老夫人饶了我们姑娘……” 谢老夫人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何况这芙蓉院与谢璟令的枫林院就一墙之隔,昨日她就不满意这个安排,担心两个孽障不知深浅惹出什么祸端。 果然不出她所料,住下才第二天就闹出了幺蛾子,照此下去,与宋家的亲事非得被搅黄不可! 谢老夫人根本不听她们的哀求胡扯,让李嬷嬷招了不少婆子来,立即给阮盈挪窝。 阮盈哭得好不凄切,想使人去向谢璟令报信,却被李嬷嬷全程看住,院子里的婆子丫鬟没一个敢为她跑这个腿。 宋悦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阮盈已被一阵风一般搬进了澜院。 她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幻境中的阮盈可没有像今日一般沉不住气。 她记得阮盈刚到谢家的时候,也被谢璟令亲自开口安排住在了芙蓉院。 她不知就里,为了讨好谢安平,还日日像个傻子一样跑上门去陪她们品茶说话,制香扑蝶嬉戏。 甚至在成婚后,还时常亲手做上一桌饭菜,把谢家几兄妹和阮盈请上桌,让他们在她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糟践她的一番心血。 更过份的是,有时谢璟令待她太过冷言冷语,阮盈还装关心的样子询问她,她无处倾吐之际,偶尔也会将她的委屈和痛苦说与她听…… 她怎会知道,她越是说得不堪,阮盈心里就越是得意? 又怎会知道,谢璟令所谓不顺心,夜夜睡书房不过是个幌子,半夜里,他可是会开了一墙之隔的门,与阮盈颠鸾倒凤? 在她的心目中,阮盈是性子极好之人,爽快,烂漫,热心。有时被钱氏骂上脸,还会笑语嫣然地去哄长辈开心。 从未见她生过气。 如此隐忍的女子,今日居然干出这般肤浅可笑之事,到底是觉得谢璟令要变心受了刺激,还是自己的出身和姿容让她深受威胁? 她今日栽了这么大个跟头,不知道会就此打住,还是不会善罢甘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