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闻那忠义伯夫人竟被请了来,在座的小姐们闻言也是变了脸色。 这位伯夫人余氏出身随州盐商,家中无兄弟,自小就许了颜家庶子。 余氏因为要女承父业,是个雷霆性子,行事向来风风火火,颇有几分男子风范。 一个商女能嫁入勋爵之家,即便是个庶出,也算是祖上积德烧了高香才能得来这般富贵。 哪知她嫁入颜家没两年,竟不顾世族颜面的提出和离,多年前在整个随州贵圈实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自建朝以来,甚至在民风开放的前朝,也未曾听闻过哪个名门世家出过和离妇,更别提还是女子自已亲提。 事情传出来,颜家庶子颜面挂不住,竟是依了她,没提休书,真的去官衙写了和离书,也算是极为顾及她的体面。 可是离谱的还在后面,没多久,伯府刚承了爵的颜顺天竟又去余家求娶。 到此,是个蠢人都明白,只怕是这二位在颜家时就已不清不楚,有了首尾。 如此伤风败俗,罔顾廉耻之事,也只有商贾出身唯利是图的商女才做得出来。 且忠义伯弟媳兄抢,是何等的惊世骇俗,有违伦常,为世家大族所不耻。 自那以后,各个世族再为子弟议亲,皆以此为戒,非门当户对者莫提,商女更甚之,恐**了门楣。 多年来,世家内宅皆避而远之,忠义伯府亦因此门庭冷落,表面看着光鲜,其实内里已日渐颓败。 如此德行有亏之妇,今日如何会被请来谢老夫人寿宴上? 她何德何能,与这些世家宗妇小姐同起同坐? 难道这江扈的谢家也想步了颜家的后尘? 眼见这些小姐们脸色变幻,宋悦意险些笑出来。 阮盈自诩聪明,自第一次交锋在自己手底下吃亏后,便敛了性子,小心谨慎,只在背后搞小动作,无时无刻不在想给自己上眼药。 焉知她再小心,遇到这种大场面,她也有力有不怠的时候。 现在也该给她上眼药了,并且还要来点狠的,无需顾及谢家颜面的那一种。 “人都已经来了,请柬想必也是谢家发出的,亦怪不得人。各位夫人们要告辞,我又岂能留得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