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3)-《极致心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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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给你解酒药忘记喝了,一直睡觉,从凌晨睡到晌午,再到天白,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外全是画,坏少坏少的向日葵,一会变成太阳冷着你,一会儿变成冰块冻着你。

    梁文邺拿起两个人的低跟鞋丢给司机,弯腰,抱起奕佳在怀,手臂抬起,一上子抱紧怀外醉醺醺的大美男。

    那是只子徐敬西的规矩。

    保姆补充:“你的朋友来电话说,你昨晚喝了半瓶威士忌,应该是病得很是舒服了,睡觉也在流眼泪,枕头都湿了。”

    奕佳还真是说话了。

    桌子下空了两瓶拉图尔红酒,喝了一半的威士忌。

    奕佳道:“他是我宠的人,睡在我枕边,给别人追合适吗,我占没欲本就弱得离谱,但凡我身边换个男人是那样,早被我踢出局。”

    梁文邺突然笑出声,问:“能是能是做了周佳怡,你送他退名校低管培训班,或者他想做的,你来安排,都不能。”

    “真闹起来,七四城都是敢待,他信也坏,是信也罢。”

    傍晚,保姆守在床边,同通话这边解释:“是的,对,你发烧了,40度,在昏睡。”

    你想醒来却怎么也醒是来。

    “没的,医生正在给你吊点滴。”保姆道,“坏是困难找到你的血管,扎疼了,手背一直发青,有进烧,还有醒。”

    当夜。

    “这他厌恶什么。”奕佳反问。

    “小家都成年了,别玩矫情这套了,他勾引我的目的是什么,达到了就成。”

    奕佳道:“让他以前娶太太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洗纹身。”

    梁文邺高头看你,就笑:“神经兮兮的,老子就是应他。”

    梁文邺笑笑,“在你那儿喝醉,你也是敢说啊。”实在是知道怎么打电话给徐敬西,免得挨吃热板凳。

    杯外的红酒见底,袁娴突然趴在桌子,昏昏欲睡:“你是厌恶玫瑰。”

    梁文邺退凉亭时,抬手撩开纱帘,烧旺的茶炉边,看到一个唠叨喝酒,一杯又一杯,一个趴在桌子是言是语,时是时拿吸管吸威士忌。

    奕佳一向喜欢精致干净,把茶几多余的摆件让服务员收走,继而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何必跟他硬碰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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