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倒下去-《极致心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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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立马传来骂骂咧咧地声音。
“谁往我头上倒酒,知道这地界是哪儿吗?”那人同样操口京腔。
两位矜贵的少爷置之不理,太子爷更甚,不屑一顾的表情,有说有笑地离开阳台。
“这地儿打联联,不害臊吗。”
“是我,李修铭,您老子开的地界也不行,我呐,就手儿。”
李修铭扭头之际,不忘报上家门,把空瓶礼貌交给保安。
两位少爷一前一后离开餐厅。
都喝了酒,没带司机,餐厅老板在人情世故方面做得妥帖,早准备好行政座驾送两位少爷离开。
李修铭打开车门,回头看对面那位爷:“您哪儿去,还要一起过吗。”
“睡觉。”他挺没情绪。
“真的假的。”李修铭坐进库里南,“春宵一刻千金万两。”
隔天的77号院。
被限制出境的问题,花费两个小时解决,他这人吧,不太受任何人牵制,除非自愿。
屏退多余的人员,姓江的看着对面的贵公子。
“您不用怕徐家,我姓徐。”徐敬西说。
姓江的波澜不惊:“我是怕你乱来。”
“伯父又瞎道儿了,签个合同便回来。”他要笑不笑。
实在话,姓江的根本不清楚他要干什么,谈合同还是出去散散心?自然不去过问,完全是处于一种信任状态。
“犯困,走了。”
徐敬西拿起打火机,起身,玩在手里离开,给他开车的白手套司机换成陈荣。
谁知道他又上哪儿熬夜。
眼见太子爷的长腿迈步出门槛,陈荣立马打开车门。
“人呢。”他突然问。
语气淡静淡然。
拉车门的陈荣手一顿,很快反应过来:“这两天都在外面画画写生,过得挺好。”
徐敬西不作声,坐进车里,红旗车开往写生馆。
陈荣一句不敢说话,人是他送过来,自然认得路,同样知道在几楼写生。
红旗车来到东四环。
“她跟的是写生队伍,应该是宋朝瓷器展区。”陈荣示意半开的玻璃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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