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继续干,盗洞就这样越挖越深。 突然,我注意到翻上来的土开始变得有些湿润,颜色也开始变花。 我抓起一把土,用舌头感受了下。 我现在确定挖对了位置。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我老爱舔土或者舔砖,其实这是一种职业习惯,过去六七十年代,很多老北派都有这个习惯,这辈子改不掉了。 土分着自然土和活土,自然土主要有沉积土和冲积土两种,这两种都没味道,这种土放到舌头上,手一抹舌头就干净了。 而活土,必须经过回填或者二次翻搅,这样就打乱了原有层次和颜色界限,变成了多钟颜色的花土,就算过个几千年,也不可能完美融合。 这种土放到舌头上,怎么吐都吐不干净,就像黏土一样,挂在舌头上了。 再就是感受味道。 北方坟土大致有三种味道,一种像发霉米酒的甜味,一像种白萝卜烂了的味道,还有一种像强烈的硝石味儿, 北派的顶级高手,你让他们尝一口,他们甚至能准确说出这把土出自国内哪个城市。 突然,老面叫道:“快看!这好像是青砖!” 我说是,连忙挖开周围浮土,当即在我们脚下露出了一层排列整齐的大青砖。 一排青砖卡的严丝合缝,砖与砖的缝隙中还有大量干透了的白浆。 我让李非丢下来铁锤和我白天做的拐子针,随即我将拐子针对准了砖缝儿。 “砸!看准点,别砸到我手了。”我说。 老面吐了口唾沫,抡起锤子便大力砸了起来。 “好了,我换个位置。” “继续。”我说。 老面又猛砸拐子针。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老面满头大汗说:“怎么一回事儿!这些砖怎么搞不开!” “看好了。” 觉得差不多了,我站在安全位置,抬脚猛的向下一跺! 顿时哗啦啦!大量青砖掉下去!直接出现了一个直径几十公分的黑窟窿。 老面立即趴地上朝下望了望,他当即打了个哆嗦,转头说:“靠,怎么这么黑,感觉里头阴森森的。” 他们没见过这场面,能看出来是有点紧张。 我半开玩笑说:“废话,一千年的古墓能不黑吗,难道,你还想底下有个人帮你点着灯照明?” 我打开手电照了照,就看到底下是一条相对狭窄的墓道,可一米半宽。 知道打通了,李非也下来看了,他和老面一样,都对这座未知的千年古墓很好奇。 对比他们,我早已失去了那种新鲜感,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