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祝思嘉吸了吸鼻子:“臣妾今年才不去呢,臣妾想留在宫中陪伴陛下。” 不想去长公主府是真,但留在宫中陪着晏修才是最要紧之事,他现在虽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但心中关于太后那一块,早就千疮百孔了吧。 晏修:“哦?蝉蝉怎会认定朕不会去赴宴。” 祝思嘉:“臣妾再笨也知道,能让陛下纡尊降贵亲自上门的人很多,却并不包含广平侯在内。” 晏修沉默了会儿,捏了捏她脸上软肉:“你这些小聪明,我有时候都拿你无可奈何。” 祝思嘉见势撒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晏修:“这话谁教你的?朱大人?” 祝思嘉骤然红了脸:“不然?陛下口口声声说拿臣妾无可奈何,可到了有些地方,陛下可是根本不饶人。” 晏修把她抱到床上放下,缓缓解下腰带,他干咳道:“于此事上,朕确实半分都让步不得。” 二人温存半晌,晏修枕着祝思嘉的臂弯沉沉睡去。 他太累了。 祝思嘉不愿挪动,伸出手,一遍遍替他舒缓在睡梦中都紧锁的眉头,眼神飘向不远处桌面上那几张纸。 也就晏修对她现在的字夸得出口。 她的字只占到工整二字,至于笔法笔锋、间架结构根本就毫无美感可言,远比不上祝思仪和晏行那一手行云流水的好字。 尤其是以行书著称的晏行,一幅墨宝可在西京诗会画坊上售卖出天价。 祝思嘉清楚地记得,晏行厌恶她这手字厌恶到了极点。 前世时他换着花样折磨她,他心情差,就在床榻上将她折腾得遍体鳞伤;他心情好时也会折磨她,不过是以一种温柔的方式,譬如捏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亲手教她写字。 只为把她培养成另一个祝思仪。 若是她写得不对、写得不让他满意,换来的又是新一轮的情事折磨,他就算不亲自解衣宽袍,也会拿出各种各样骇人的器物用在她身上,亲眼看着她反复痛苦的好。 晏修虽然在这方面也算强势,可至少也会让她舒服,从中得趣。 在晏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身体力行的调/教折磨下,不出几年,她练就了一手与他一模一样的好字。 一样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行书小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