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国公府的看门家丁面面相觑,立刻转身去后院通报管家和自家夫人去了。 后院花厅里,明兰若看着覃夫人,示意春明将国公府主母的印章拿出来。 “这枚印章原本就是我娘的,我自然用得,何况我的嫁妆还在您和覃家手里,昨晚那三万八千余两现银,就算利息了。” 覃氏忍不住拍案而起:“你是疯了吗,年后的春日,正是春耕和各种买卖开始之时,按照惯例各家各府都会给铺子、庄子放出一笔不小的银子作为全年生意和春耕开源的活钱,咱们府也一样,你把那些钱搜刮了,咱们的铺子庄子要怎么维持全面运作?”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明兰若不但活了下来,还反将她一军,把钱都搜刮走了! 明兰若瞧着覃氏难看的脸色,心情很不错,端着茶抿了一口:“那就是您的事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您不是当家主母吗?” 不是因为知道国公府会在年后给庄子、铺子发一大笔银子做事,她还懒得连夜搞这场突袭,搜刮出这么多银子,足够她做不少事了。 覃氏身边的嬷嬷忍不住了:“先夫人已经死了那么久,如今的国公夫人才是我家夫人,大小姐你太过分了,国公爷绝不会绕过你!” 覃氏也寒着脸“啪”第一下摔了杯子:“管家,请家法,今日若是连我不能好好教训你这恣意妄为、四处惹祸的小辈,我这国公夫人就不必做了,让国公爷休了我罢了?!” 管家和一群拿着板子的护院其实早就被覃氏叫来在边上候着,听着那杯子一碎,只得领着人进来。 春明冷了脸,手按在了自己腰上的软剑把柄上,以防对方妄动。 管家哭丧着脸,满心为难,他知道覃氏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覃氏要打大小姐的道理确实也很充分。 可……国公爷是最在乎大小姐的,走之前好私下说过要关照好大小姐啊。 谁知道会闹成这样? 现在国公夫人拿着下堂求去来威胁自己,他这管家听不听命令都是错的。 他只得看向明兰若作揖,恳求道:“大小姐,您就给夫人好好认个错,把钱拿回来罢,这事儿闹大,国公爷赈灾都不安心啊!” 明兰若却没有搭理管家和覃氏,一双明丽的水瞧着地板上碎的杯子,轻哂:“真不愧是兄妹,摔杯为号这种方式都一样的,毫无创意。” 其他人没听明白,覃氏心中一凛,是了,昨天大哥说了,会帮她处理好明兰若,包管她高枕无忧。 可现在明兰若好好地在这里,大哥那边却没有派个人来说一声到底发生了事,出了什么纰漏! 连皇后娘娘那边似乎也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说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 明兰若好整以暇地看向覃氏:“姨母,你还是别光顾着想要教训我罢,一会说不得有什么‘好事’会让你忙呢。” 覃氏莫名地觉得明兰若的眼神,让她心惊肉跳。 她还想要试探,却忽然见一个家丁匆匆进来在管家耳边说了点什么。 管家一惊,立刻看向覃氏:“夫人,大理寺丞领着五城兵马司的人来了,说是覃府出了血案,要来查问一些事儿。” 覃氏脸色一沉,立刻看向明兰若,嘴上却道:“快请!” 明兰若却冲着她温婉一笑,抿嘴不说话。 覃氏惴惴不安中,大理寺丞带五城兵马司的捕快进来了。 “国公夫人、悼王妃,打扰了。”大理寺丞向覃氏和明兰若拱手行礼。 二人都起身回礼。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哥哥他们怎么了?”覃氏焦急地问。 大理寺丞面色古怪地道:“国公夫人节哀,您的兄长死了。” “什么,不可能?!”覃氏白了脸。 大理寺丞只当她伤心了,轻咳一声:“此案非常诡异,昨日覃府中老幼仆从都随着覃二爷去了庄子上看春耕,仵作和捕快查验的结果就是——府中只有覃大爷一人是覃府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