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的脸色微微一变,而后上前去行礼。 平清王妃的脸都是黑的,她微微抬起下巴,斥责道:“韦氏,我虽是继婆婆,可你无凭无据将事情栽到我头上是没有道理的,改明儿我倒是要问问你韦家,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 “母亲莫要动怒。”谢璟赶紧道,“娘子不过是一时伤心过度,这才胡言乱语的,儿子并没有怀疑任何人,今日守言是与韦家六郎一同去的马场,去的也是敬国公府的马场......” 因着敬国公府韦家的儿郎时常去那马场里骑马练骑射,将四周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不管是平清王妃还是谢琅,都没有将手伸到敬国公府的马场里去的本事。 “今日守言之事,只是个意外。” 平清王妃的目光冷冷:“既然是意外,便不要胡乱攀咬。” “你这妇人,一张嘴不修口德,也难怪是手下的人有样学样,待回头了,好好反省自己,也教训教训手下的人,别是一点尊卑都没有。” 韦氏的侍女辱骂谢琅被谢琅的人抓去打了三十大板的事情,平清王妃自然是知道的。 倒是韦氏刚刚醒来,还不知此事,听了平清王妃这些话,她忍不住反问:“母亲说的什么话?儿媳手下的人如何不守规矩了?” “大嫂的人哪里是守规矩了?”谢璎笑了一声,“大嫂身边伺候的,那个叫棋儿的侍女,跑去三兄院子门口去辱骂三兄,以下犯上,刚刚被打了三十大板。” “要我说啊,三兄也实在太过仁慈,这等贱婢,吃了几日的好饭食,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便是一条狗,敢冲着主子吠那都是要打死的。” “吃我谢家的饭,竟敢辱骂主子,大嫂可真的是会教导人。” “怎么可能......”韦氏不信。 “怎么不可能?当时大兄也在,是不是啊大兄?当时那贱婢胆敢辱骂三兄,若不然大兄怎么也会护着一些......” 谢璟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他还能将他与谢琅之间的争吵说出去? 没有办法,他只能点头:“是那侍女口出狂言,罪不可恕,打她三十大板都是轻的。” 说罢,他又对韦氏道,“一个侍女罢了,犯了错就该惩罚,你不必多想,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照顾好守言。” 说起谢守言,韦氏心中又是一痛。 她转头看着安静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儿子,趴在床榻便又哭了起来:“守言,我的守言......” 平清王妃与谢璎还想怼她几句,但见她哭得凄惨,也歇了心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