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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知理亏，这是个血亏的买卖，但她仍旧坚定点头，眼珠流转间，透出那点可怜的倔强。

    “小姐，你知道你爸欠了多少钱吗？”

    凌依依一噎，“我知道的，好像只有五百万……公司彻底宣布破产前，凌家许多东西全都抵押给了赌场，应该没有再欠很多了吧……”

    明川冲她露出淡淡一笑，拿出自己两根手指。

    凌依依不解：“这是……？”

    “二千万。”

    “什么？！”凌依依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明先生，您在跟我开玩笑吧？二千万是从哪来的？”

    明川笑笑：“你父亲是什么德行，我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些年都是赌场的人看你一个小女孩自己还钱，才没有多加为难你。”

    “但二千万，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以你现在的社会地位，你就算是打工一辈子，恐怕也还不上这个债务。”

    “再加上你父亲那种烂性子，欠在你身上的，只会越来越多，绝不会有少。”

    “你说呢？凌小姐？”

    凌依依登时双目无神，身体里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一点力量，在刹那间全都松懈了下去。

    她无力地垂下双手，红唇越咬越紧，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一幕，看得在外面守着的两个壮汉，都有些于心不忍。

    当年若非是东爷曾欠过凌家人情，东爷根本不会对凌依依如何温柔，她也根本撑不到现在明川来告诉她这些。

    凌依依咬咬牙，认命的垂下头。

    “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我不该跟您谈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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