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做人都好像挺难的,做皇上也有做皇上的不容易。” 裴琰感受到有人温柔抚慰过他的头颅,怔愣半分钟后回神道:“朕有什么委屈的?” 江云娆:“其实皇上心底什么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依旧因为朝堂世家的牵扯而束手无策。” 她没有将话语挑明,自己这身份毕竟是皇帝的妾室,是皇后以下的人,再说下去,便是在挑拨帝后关系了。 裴琰回忆起往事:“朕从前是争夺帝位希望最为渺茫的那个皇子,能逆势而上,魏家的确当居首功。 故而朕登基以来,对魏家,从来都是宽恩有余。 但魏家似乎已经习惯将朕当作当年的那个幼稚小儿,还是喜欢用对付孩子的那套来对付朕。” 这些话,他从未对鹤兰因以外的人说过,那曾是自己并不光鲜亮丽,又极为辛苦的过去。 江云娆靠在床边,歪着脑袋: “皇上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不喜欢旁人用那样的方式对自己,可是臣妾却觉得不完全是这样。” 裴琰:“那是如何?” 江云娆抿了抿唇:“臣妾不敢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