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长孙金月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江云娆接过芝兰拿来治疗扭伤的药膏给她抹了起来,那药膏清凉温和,敷在红肿的脚踝倒也是舒爽的。 她一边不急不慢的说着: “南境匪患多年,烧杀抢掠我大周边境百姓无数。这几年来,可是锦昭仪的父兄一直在前线清剿匪患?” 长孙金月再次点首:“是。” 江云娆抿了抿唇:“那你可知为何大周南境剿匪多年而始终无法彻底根除?” 长孙金月:“为何?难道娴婉仪是想说我父兄能力不够?” 江云娆垂首温和一笑: “长孙父子护佑南境安宁多年,皇上是看见的。 只是南境匪患犹如家鼠一般,老鼠一般都是在别家打洞另一家偷吃,所以想要根除就要两家联手。 南境就是被老鼠偷吃的地方,而老鼠的大本营则是在暹罗国。” 长孙金月眸底闪烁,今日的江云娆似与往常吃吃喝喝打麻将的她有些不同,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眸里透着一股沉着与智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