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极有慧根,又通透,只是更愿意藏拙罢了。这一份藏拙,也将自己埋得很深,很深。 江云娆身子僵直在那处,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少见如此认真与自己说话的裴琰,也是头一次听见他这样唤自己。 江云娆咽了咽唾沫:“臣妾、臣妾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裴琰干呕了一下,又将玉筷伸向那榴莲,江云娆一把将筷子给夺了去: “臣妾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可、可臣妾惶恐。” 裴琰端坐在石凳上,看着茫茫月色眸华深沉起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江云娆不知为何,步子向后退了一步。她害怕什么,难道裴琰自己又不知道吗? 她与裴琰身份悬殊,更甚至江家全族性命都攥在他手上,自己一千个一万个不敢对裴琰掉以轻心。 裴琰是君,自己是臣,难道他不知道吗? 裴琰侧首看着她泪眼惊惧的样子:“朕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可怕凶悍之人,需要处处设防吗?” “瑶华殿离天元宫是宫里最远的距离,朕说朕愿意走。云娆,你为何总是满眼惊恐的看着朕?” 裴琰漆黑的眼凝望于她,带着一股不解与怒意。 江云娆攥着手里的玉筷,手掌骨节微微泛白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