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鹤兰因看着裴琰连下口了三盏酒,却不曾发一言,心底就有些纳闷儿, “皇上可是因为娴婉仪?” 裴琰听闻这话,自己都轻笑了出声:“朕的这些事,根本就瞒不了你。” 鹤兰因举着酒盏跟他碰了碰,不过他杯子里的是裴琰命人用橙子搅碎了的汁液,倒是不曾强行要他饮酒。 他道:“感情之事,向来是外人清醒,当局者迷。” 裴琰眸华沉沉:“朕会早日成为局外人,清醒过来。” 自诩为帝王的他,深知陷入一段感情便是自入深渊与泥潭。 他与世家的不共戴天,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对于江云娆,即使是自己心中真的有什么,那也要一点一点剪除,竭力的控制,清醒的转身。 鹤兰因面若冠玉,一直带着温和笑意,轻敲桌上杯盏:“皇上见过沼泽吗?” 裴琰黑眸沉沉:“不曾。” 鹤兰因凝望于他,那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灯光下投出一处暗影来: “陷入沼泽的人,第一反应都是竭力的挣扎,但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皇上待娴婉仪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的,这一点,臣乃外臣,还是看出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