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湛廉时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夜色,托尼的声音传进他耳里。 “宓宁刚给我打电话,说你昨晚带她去了个地方,她忘记了。” “我说,你又做了什么?” 最后这一句,托尼又头疼,又无奈。 宓宁这半年已经比之前好很多,这样继续保持下去,她可能真的就是宓宁了。 不再是林帘。 可这突然的一弄,很有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很头疼。 偏偏,他知道湛廉时并不想这么做。 最不愿意让宓宁想起的是湛廉时,不是他。 “她说什么。” 不答反问,托尼一点都不意外。 他叹气,“宓宁说她又忘记了,她问我是不是要多吃药,她很怕自己身体不好,她怕你担心。” “她给我打电话都让我不要跟你说。” “廉时,我真的……听见这些话,我心里有点难受。” “你知道吧,她这么做,是她潜意识的在让自己接受忘记,忘记以前的痛苦。” “有时候,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这是有多大的痛苦,才会努力让自己去忘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