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湛文舒听着这安静,着急,“二哥,想办法联系上廉时吧,今年如果廉时还不出现,我担心爸身体撑不住。” 今晚看见湛起北那模样,湛文舒心里很难受,很担心。 到现在,湛起北一个人杵着手杖上楼的那一幕都还在她眼前。 “我没联系上廉时,我给付乘打了电话,让他告诉廉时,下月爸的生辰。” 付乘,湛文舒知道是谁。 只是,“付乘说了有用吗? 你不能直接和廉时通电话吗?” 手机里的声音再次安静。 湛文舒知道,湛文申这两年也同样后悔。 作为父亲,他没尽到自己的责任,他是最后悔的那个人。 “二哥,你把付乘电话给我,我给付乘打电话。” 这件事她得插手。 她不能眼看着继续这么下去了。 湛文申叹了口气,“文舒,我不想逼廉时。” 曾经没管,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去强迫他。 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资格。 “二哥,你放心,我不逼廉时,我只是想他在爸寿辰的那天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