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沛和韩在行进来后没有说湛廉时的事,所以大家并不知道湛廉时已经起床,下楼。 现在听见老爷子的话,大家都看向湛文舒。 唯独韩在行。 他看着棋盘,手上拿着白子,指尖落在白子上,那指甲的颜色,和白子的颜色,几近一致。 “呵呵,刚刚出去了,我去叫他。” “出去了?” 老爷子皱眉,看外面。 显然,湛文舒嘴里‘出去了’的意思在老爷子这是离开的意思。 “是啊,爸不会是以为廉时走了吧?” 湛文舒看穿老爷子的担心,哈哈笑起来,“爸放心吧,廉时没有走,今天可是爸的生日呢。” 看见湛文舒笑,湛起北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了。 他起身,瞪湛文舒,“整天就只知道逗你老子,气死了!” 杵着手杖,生气的走出棋室。 大家顿时笑起来,“文舒,你这次可把爸气着了。” “哪里,你看爸那像是生气的模样吗?” “爸可是亲口说‘气死了’了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