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赵起伟抹掉嘴角的血,他看着那血,嘴角的笑越发猖狂。 似感觉到有人看他,他看过来,对上林帘的眼睛,特别愉快的说:“林帘,得其时,当其位。” “好好掂量掂量。” 赵起伟双手插兜,胜利的走出公寓。 林帘看着那抹身影,手一点点握紧。 “不要听他说,不要被他影响。” 韩在行把林帘的头按进怀里,他看着赵起伟离开的身影,眼里是可怕的冰寒。 赵起伟,我不会放过你。 林越站在那,看着软在韩在行怀里的林帘,她眼里滚动着热泪。 竟然是那样,竟然是那样……赵起伟上车,前面的人看见他嘴角的血,赶忙拿出纸巾,“赵哥,你流血了!” 赵起伟接过纸巾,缓慢擦着嘴角的血。 那人看着他的血,一脸阴狠,“是谁? 我们去把他给做了!” 赵起伟呵笑,“做?” 那人皱眉,“不行吗?” 赵起伟看窗外的一栋栋公寓楼,尤其是里面的一栋,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你们有本事把湛家给做了,那就把韩在行做了。” 那人低头,不敢说话了。 车子发动,驶出公寓,一片染血的纸巾从车窗里扔出。 “把林帘回国的消息放出去。” —京都,一家休闲咖啡厅里。 湛文舒和湛乐在一起喝咖啡。 “难得你这两天有空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我了。” 湛文舒喝了口咖啡,笑着说。 湛乐叹气,“就你打趣我。” 湛文舒看湛乐神色,说:“我不打趣你还谁打趣你?” “你啊,有时候就是喜欢钻牛角尖。” 湛乐苦笑,“我也不想,可在行始终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真的不管。” “尤其那次你跟我说的话,我心里一直都难受。” 湛文舒知道湛乐说的是什么,“在我们这些大人眼中,无论孩子多大,在我们眼里他们都是孩子。”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觉得,他们也都确实长大了。” “在行和廉时都是成年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他们也有主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做长辈的,其实是管不了,只能有些事建议。” “就像我们,也不希望被长辈管着,约束着。” 湛乐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这么久我都没有去找过在行,也没有问他林帘的事。” 湛文舒轻拍她的手,笑道,“这不就好了?” “慢慢来,我们大人总是要放手的。” 湛乐看湛文舒,眼里还是担心,“可我忍不住,我想去问问。” “我想知道,在行知不知道林帘以前生病的事。” 那次,湛文舒告诉了她一件事。 那件事是关于林帘的,她说林帘曾经生过病。 心理疾病。 在流产后的那一年,很严重。 她治了一年多的时间,治好了,但后面,又复发了。 复发的那一年正是在行,廉时和林帘,刘妗几人感情都变化最激烈的那一年。 文舒还把资料给她看了,上面的诊断记录,时间都一清二楚。 她相信文舒不会骗她。 也因为那些资料,她明白了文舒的苦心,也终于知道林帘那孩子的不容易。 她不能一味的再想着在行,她得想想那孩子。 “我觉得在行可能不知道那孩子生病的事,如果在行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想,我要不要告诉在行,让他仔细想想他和林帘的感情。” 湛乐看着湛文舒,眼里是期待。 她期待湛文舒能支持她。 湛文舒很能明白湛乐的心情,因为当得知林帘有心理疾病的时候,她就想告诉湛乐,韩在行。 让两人都仔细想想是否林帘的病跟大家都有关系,是否能放下。 但后面她仔细想了,并没有告诉两人,即便是后面告诉湛乐,她也让湛乐先不要告诉韩在行。 因为,她在等着。 等着林帘恢复记忆。 她知道,forget的治疗最终会从让人从失忆走向恢复记忆的结果。 当恢复记忆时,便是那个人病情彻底恢复的时候。 用一句话来说,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等林帘恢复记忆,出现在她们视线里的那一刻,一切可能也就有了转机。 湛文舒说,“乐乐,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话没说完,湛文舒手机响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