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在行说:“林帘去见了秦汉,秦汉伤了她,现在她在这里面。” “什么? !” 湛文舒脸色瞬间变了,湛乐神色也是紧了。 “秦汉不是在警局吗? 怎么能伤到林帘?” 这话是湛乐问的。 湛文舒看向韩在行,神色很紧。 在警局都能伤到林帘,她难以想象。 韩在行唇紧抿,脸色极冷,这一刻,他眼里是极寒的北地,能冻死一切活物。 湛文舒和湛乐见韩在行这神色,湛乐说:“我们还是先去看林帘吧。” 湛文舒点头,心里有些担忧。 林帘受伤,那廉时……二十一楼,林帘的病房。 湛廉时站了起来,轮椅放在旁边,孤零零的,似乎被遗忘。 他看着林帘的脸,看着她的眼,好久,他转过目光,落在林帘放在被子上的手上。 指节细白,指甲修剪齐整,干干净净。 他看着这手,指节微动,然后,他抬手,朝这只手伸去。 总是想念的,总是想要触碰的。 除非不爱,不然必想。 爱,世间最无法忍受,无法抗拒,无法逃脱的东西。 它能折磨的你,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它就是这样的可怕。 湛廉时手伸到林帘手的上方,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停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