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湛廉时没说话,他拿过病号服穿上。 韩琳看到这,赶忙上前,先湛廉时一步拿过病号服。 “妈来。” 她说,然后展开衬衫,给湛廉时穿上。 湛廉时手指停顿在拿病号服的时候,当韩琳把衣服的袖子往他手上套,他指节微动,收回,配合韩琳,穿上病号服。 方铭做好记录,合上病历,看着湛廉时,“好好休息。” 说完,他对湛文申说:“叔叔,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随时来找我。” 湛文申点头,“你去忙,叔叔知道。” 方铭离开。 韩琳给湛廉时穿好病号服,给他扣好扣子,整个动作没有一点碰到湛廉时的伤口。 她非常仔细,小心。 但即便这样,她脸色依旧紧绷,冷硬。 伤口好了很多又怎么样,她现在只要一看到湛廉时她脑子里就是他那手指长的刀疤。 她怒。 付乘在走廊尽头,不是打电话,便是接电话。 这一周,他很忙。 看见方铭出来,他和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话,挂断,然后看着方铭过来。 “方医生。” 方铭看着他,“都安排妥当了?” “是的。” 方铭点头,不多说,离开。 湛廉时要去米兰,付乘跟他说了。 在湛廉时让付乘订米兰机票的那一天,付乘就告诉了他。 而到今天为止,他已经清楚那人的性子。 他做了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包括他自己。 付乘看着方铭消失,他转过视线,看病房。 韩琳和湛文申没有出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转身离开。 病房里,湛廉时身上的病号服已经穿的妥妥贴贴,韩琳的手不舍得的从湛廉时身上收回。 再多的怒,这一刻也被无尽的愧疚,自责,悔恨所替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