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湛廉时要能放下,他托尼的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付乘拿下手机,思考托尼的话。 不是思考自己的爱情,而是站在另一个角度去想湛廉时和林帘。 然后,他逐渐明白。 一些事,也豁然开朗。 爱情里有许多假象,最能迷惑人心。 不论是局外人,还是局中人,都很难看清。 林帘被送回了病房,医生跟湛廉时说林帘的情况,湛廉时听着,目光始终在林帘脸上。 现在,她脸上的痛苦没那么浓了,她似乎终于疲倦,紧绷卸下,可以安稳的休息了。 “目前看只是着凉引起的感冒,其它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不放心,可以住院几天,好好观察下情况。” 湛廉时看着林帘红晕褪下后微白的脸,那泛干的唇,“她什么时候醒。” “明天早上。” “嗯。” 医生看湛廉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个人刚刚吐过血。 因为,他的模样,他的神色,他的精神,看不出一点病态。 但这样,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会痛的病,不严重,不会痛的病,那才严重。 “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医生作为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是问了句。 “不用。” “好的,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 湛廉时这样,那就是清楚自己的情况。 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再说下去。 医生离开,这里终于只剩下湛廉时和林帘。 他拿过椅子,很轻的放在床前,坐下,然后,看着林帘的手,拿起来,握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