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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灶台外面是一层水泥，什么都看不出来。

    从灶膛里面看，垒灶台的用料，大部分都是青砖，只有一块儿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石头。

    陈长北说的那块儿石头，就是这块儿？

    他想不通，这么普通的一块儿石头，也就土豆大小，哪怕是玉石，也很难卖六十万吧？

    姬若希并没有跟着林轩去看灶台里的石头，而是默默地跟着陈长北，走出狗子家的院落。

    陈长北又往远处走了一段，然后停在来，站在那儿抽烟，并没有打电话。

    姬若希见此情景，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

    她走过来，说：“陈叔，你才是真正的神医，但是，为了帮狗子一家治病，自己赔进去那么多钱，你图什么？”

    “果然瞒不住你！”陈长北笑了。

    “我曾见过跟你一样的巫医高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不收钱，还要倒贴钱的巫医高手。”

    “我不是纯粹的巫医，巫医，其实是以前的说法，后来也叫祝由术，用现代话说，其实就是故弄玄虚，让病人彻底相信你，然后利用心理引导，化解他们的情志病，类似于现在的心理医生，但是手法和效果，都比心理医生高明和高效。”

    姬若希没听说过什么是心理医生，巫医也好，祝由术也罢，在她穿越前的那个时代，比较盛行，所以她能一眼看穿陈叔的套路。

    她好奇地问：“你刚才说，你不是纯粹的巫医，什么意思？”

    陈长北抽了一口烟，并没有急于回答姬若希的问题，自说自话：“祝由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对施术者要求极高，必须是心无邪念之人，所以当我遇见你未婚夫的时候，我突然萌生一个念头，想收他为徒，如果一来，你是中医，他是巫医，珠联璧合呀！”

    啊？

    姬若希大感意外，陈长北竟然想收林轩做徒弟？

    陈长北继续说道：“我刚才并没有完全撒谎，我也确实精通风水，也是古玩圈里的熟客，当然，我自掏六十万帮狗子，一是出于好奇心，二是想赌一把，如果赌对了，我给狗子的六十万，那就不是赔钱的买卖了。”

    “如果赌输了呢？”姬若希问他。

    “如果赌错了，就当帮我徒弟的朋友了。”陈长北已经认定要收林轩为徒了。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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