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 去,都去-《我能降维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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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界门就好比折叠的空间。
折叠看似很薄,实则相当于跨越了极远的距离。
这是空间法则的扭曲。
空间法则扭曲,不等于无法,而是需要按扭曲后的法则来推理。
在这种背景下,进入界门的物体,也要遵循此法则。
得出的结果,就是分为未折越,折越中,折跃后三个阶段。
真正剩时间的,是折越中这个本应该很长时间的阶段。
它因法则扭曲而被无限缩短,这个时间短到常规手段,包括人的感知,根本无法分辨。
所以实际上,对于折越者而言,折越中这个阶段几乎可以视为不存在。
要么是未折越,要么是已折越,不存在两者兼顾,不,是三者兼顾的状态。
然而圣堂广为搜集超凡技术,不限门派种类,技术杂食性比系统还高。但其背后的主子,却不像周宁这般还要点脸。
或者说,金乌,作为一种从太古留存至今的超凡生物,虽然智慧,但并不认同、更不归属于人类文明的范畴之内。
人类文明的礼法,对金乌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人家不会,也没有义务去遵循。
这就好比外星人硅基生物,自然不会遵循你地球人碳基生物的那些所谓的俗世常礼。
在此等金乌教唆下的圣堂人士,很多言行举止让人看不惯,也就不奇怪了。
就像现在,旁若无人的开始搞实验。
也不晓得是来自哪个野路数的技术,或者说畅想,就开始那么胡折腾了。反正超凡唯心,胡搞未必不能成,关键是心得诚。
这个没问题,圣堂的人,达成目的的心态从来都很诚挚专注,他们在这方面是专业的。反正他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可在周宁等人眼里,就显得恣意放肆,很过火。
就像任意搞人体生命研究,各种杂交等等,给人感觉既没有对技术的敬畏,又没有对生命的尊重,却又不是纯粹的研究狂人,而更像是不择手段的叻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超凡者总觉得圣堂的真实形象、远没有看起来那么伟光正。
只不过超凡者也不是啥好鸟,圣堂骗也是骗凡人,他们便高高挂起,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现在跟圣堂的人共事,就感觉出恶心来了。
可另一方面,这帮超凡者,又希望圣堂当马前卒、探路石,同时也乐意看他们吃瘪的笑话……
所以说,心境强大,跟是不是好人一点关系都无,超凡者的节操,往往远比看起来的低。
周宁注意到了这些,却已然不会因之坏了自己的心情。
他讨厌超凡者不是无缘无故的,这只是其中之一。
过去他为这些超凡者严重破坏他心目中的修真者的心想而言恼火。也会为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而觉得羞愧可耻。
现在不会了。
从心底讲,他已经对这个阶层,这个群体没有了期待感,以及代入感,他甚至在为当初想要在这个群体中找到归属感的思路感到羞愧。
周宁现在主要有两个重点心思。
1,他在为自己一再破戒而闹心。
差不多就是嘴馋吃了烧烤,然后想起来就在不久前、当着全公司同事的面发过减肥毒誓的那种赶脚。
就这自控力,减肥就是个笑话。自己就是个笑料。
2,时间推移,佛国一游这块肥肉,最终究竟能吸引来多少苍蝇。
第一个重点心思无须多说,都是他自己的心理活动,没办法和自己和解,还得闹一段时间的别扭。
第二个重点心思,吃瓜看戏,幸灾乐祸,巴不得更多人掉坑里。
这是他的心思。
但这个心思又是结合了客观因素的。
无论他是不是掉节操,该发生仍旧会发生。
就比如说武侯府的杨连成。
这个血奴,既代表了大乾官方,又被修武郡王的元血寄生。
方舟蓝图最后是邪道和圣堂跳出来撕逼争抢,他搞不过,但他能通风报信呀。
而大乾朝堂,又是个非常复杂的关系网,可以说是象蜂窝煤一般看似铁桶,实则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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