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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瑶挑着眉，无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要求，不觉得很可笑？

    “他犯了罪，事实摆在眼前，你让瑶瑶怎么饶过他？”

    哪怕季寒川都已经没有了耐心，声音里都是不耐。

    他看着季华耀，真的满眼失望。

    他虽然明白这个父亲就不该抱有多大的期待，可骨子里也流着同样的血……

    他垂下眼帘，忽然觉得好笑。

    季华耀没有察觉到他的奇怪态度，只是语气急切地说：“我明白，我明白，只要你们去改变受害者的供词，肯定……”

    “够了！”季寒川两个字，冷冷呵斥了他。

    季华耀目光凝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季寒川说：“永远不可能，你永远都别想。”

    那一瞬间，季华耀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他抖了抖唇，却是无言以对。

    叹了一口气后，季华耀慢慢地转身，走了。

    他最后回头看的一眼，充满了失落和绝望。

    他知道他亏欠季寒川，他就这么三个儿子，可是所有的关爱都给了季青廷兄弟两。

    而季寒川，从来没有在他这里感受过父爱。

    他求的再低声下气，也无法改变事实。

    季华耀的背影，在那一刻显得无比寂寥孤单。

    童瑶没吭声，转头发现季寒川的面容铁青冷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

    好似感觉到她手心的力道，他反握住她。

    “我没事，你也不用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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