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宇文皓一手扶着元卿凌,一手抱着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五哥知道了,没事,都过去了。” 他扶着宇文龄站好,看着她那张伤情惨重的脸,脸颊和额头都有伤,额头的比较严重一些,没包扎,只是涂抹了药,红黑一片,她脖子是包扎着,但是白色的包扎带上染了血迹,他的心揪痛起来,这个妹妹自小天真烂漫,如今也不得不被逼着成长。 “五嫂,你伤势要紧吗?”宇文龄握住元卿凌的手,她被抬下去的时候,仅存的意识便是听得众人惊呼,她知道母妃伤了五嫂。 元卿凌柔声道:“我不要紧,没事。” 她伸出手为宇文龄擦干眼泪,道:“好了,父皇召见我们,不知道有什么事,我们先进去吧。” “好!”宇文龄自己也胡乱擦了一下脸,擦到脸颊上的伤口,她丝丝地吸了一口气。 穆如公公领着三人进去,却见德妃和褚后也在里头。 除了她们之外,礼部尚书,执礼亲王也在,他是宇文家的大族长,皇家的玉牒都是他写的。 韦太傅,逍遥公,褚首辅三位都坐在了太师椅上,一同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明元帝居中坐着,神色肃穆。 三人上前跪拜之后,也被安排一一入座。 宇文皓看到这阵仗,心里明白了几分,脸色变了变,但是终究还是按捺下来沉默。 明元帝开口道:“这几天宫里头发生的事情,朕就不再赘述了,大家都很清楚,眼下对北唐而言,是比较严峻的时候,朕于今年会大力推行商业,促进与大周的商贸往来,重收商业赋税以充盈国库,我北唐未来三五年,经受不起折腾,因此,太子之位,不可动摇,国本必须稳固,才可使得前朝后宫没有纷争。”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透着许多无奈和疲惫,从大年初一到现在不过是过去了短短的六七天,他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鬓边也染了白霜。 为这个国家,他真是劳碎了心。 “但是,”明元帝继续道:“太子生母贤妃失德,太子之位便有争议,北唐立储,需得皇子生母清白贤德,品行高洁,以保证日后后宫不影响前朝,外戚不乱政,而太子生母贤妃失德败行,所做之事,有违人伦,不能母仪天下为天下母亲的表率。,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决意追究贤妃所犯罪行,任何人不得求情,求情当同罪论之。” 明元帝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宇文皓和宇文龄一眼,见两人皆是低头不语,便继续道:“但,朕方才也说了,北唐不能废太子,朕与列为臣工商议过,德妃无子,着太子与公主过继德妃,德妃即日起,晋位分皇贵妃,行副后之权!” 此言一出,宇文皓三人猛地抬起头,便连德妃,都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