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成功了,让他以为她死了,痛了好多年。 后来,阿四跟她说过,他和那位夫人在一起,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她心里很唏嘘,但是,那时候已经平和许多了,心关上了一扇门,便再不想碰,因为知道他会让自己很痛很痛。 如今,心里头没这么矛盾了,因为她已经度过了漫长的孤独岁月,她想跟自己和解了。 人生不完美,感情也不会完美,她必须要接受这一点。 翌日,汤阳睡到午后才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宿醉让他的头很痛,怔怔地看着麻织的帐顶。 他身上没有穿衣裳,一点都没有。 脑子里思索了昨晚的事,喝醉酒,然后七姑娘扶着他回来,那时候虽然醉,但脑子里还有几分意识,天旋地转地躺下之后,全部断片。 为什么会不着衣衫? 谁为他脱去? 他自己吗? 手臂上有些抓痕,他静静地摸了一下,没有痛感,整个人仿佛迟钝了。 他这辈子,喝醉酒做过的错事只有一件,虽然后来证实那一件也没存在过,但是,不得不说,喝醉酒,真都会让人丢失脑子,丢失记忆。 后来他喝酒,都不会让自己醉成这样,昨晚是一个例外,因为他对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防备。 男女的那点事,他已经记不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也不知道。 “义父,义父!” 门外,传来了胡名的喊声。 他喝了一声,“先别进来!” 他猛地掀开被子,从地上找回自己的衣裳,飞快套在身上,揉了一下太阳穴之后,才去拉开门。 胡名站在外头,道:“您才起呢? 还难受吗?” “还行,怎么了?” 汤阳脑子里乱得很,随口问道。 “叫您起来吃饭,七姑娘回京了,您知道吗? 我以为她是等您一块回去的,结果她先走了。” “她回去了?” 汤阳心中一沉。 “是啊,”胡名看着他的脸,怔了怔,“义父,您被人打耳光了吗?” 汤阳下意识地伸手摸脸,才觉得脸上有些痛楚,他忙地回身找铜镜,看到自己左脸颊上好几道手指印痕,确实是被人甩耳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