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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知道会告诉她似的。

    黎苏苏明白，她怀疑霍斯臣所以想从自己这里探听消息。

    “盛副总都不清楚的事情，我怎么会晓得呢？我只不过是个私人秘书，芝麻大的官儿，接触不到那么深的东西。”

    她就不说，气死她。

    盛兰馨果然咬紧了牙，牵强的笑容都收了起来。

    她哪里接触不到？

    每天躺在霍斯臣的枕头边，想探听消息简单得很。

    之前盛兰馨就对他有怀疑，但没有证据，所以怀疑也只是怀疑。

    现在依旧没证据，但这种怀疑却莫名变成了笃定。

    她不明白。

    自己跟在霍斯臣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不够了解他？

    他明明早就有能力将王石集团踩在脚底下，为什么又非要等到现在？

    因为黎苏苏？

    太可笑了！

    盛兰馨无法接受。

    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生气，她直接闯入了霍斯臣的办公室，质问他：“王石集团的事情是你做的吗？斯……霍总？”

    清冷矜贵的男人不悦抬头：“盛副总，你这是在质问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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