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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庆年笑了笑，道：“好好经历，好好去想。”

    孔方祥眉眼紧皱，问道：“这就是您让我接触诸葛天明的原因吧？”

    “您是要我推翻从小所学的一切？”

    “当然不是。”孔庆年摇头，道：“虽说不耻下问。”

    “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回答你关于规则的疑惑了。”

    “前十年的路我已经给你铺好。”

    “后面的路，要由你自己去走！”

    孔方祥神色复杂，起身执礼后离开。

    他的心绪十分烦闷，因为根本就想不通任何事。

    父亲为何要让自己去接触诸葛天明。

    父亲让自己看到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毁灭自己家族这件事，在自己的脑海里竟然没那么无理。

    他离开了，他的母亲却走进了房间，亦是一个大家闺秀，端庄大气，名为周念安。

    夫妻俩对坐，饮茶。

    “为何你不再指引指引小祥？”周念安蹙眉问道。

    “怎么指引？”孔庆年自嘲一笑，道：“连律法都要每年更新，规则怎么可能一成不变。”

    “我眼里的合理，在这个时代未必合理。”

    “在小祥的环境里未必合理。”

    “我给了他一个死板的正方形，现在，将由他自己来雕塑成属于他的圆形。”

    “你要他圆滑？”周念安挑眉。

    “圆形当然不是圆滑，圆形代表着无限，他能雕刻的有多圆，就能包容多少规则。”

    “因为连我也不知道，他的天赋应该怎么走，毕竟也是人类史上首次出现。”

    “我为了稳妥起见，便想着把祖宗的东西先教给他，结果现在弊端也出现了，他只会用那一套，但我认为言出法随绝对不仅于此！”

    周念安眉头皱的更深了，道：“那你不应该让他去接触萧凡吗？”

    “在年轻一代里，应该只有他见的规则最多，包容性最强吧？”

    “就是因为他见得太多了。”孔庆年摇头道：“他完全就是个狼崽子，自我的规则体系已经成型。”

    “要是让小祥去见萧凡，我甚至认为两人会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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