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林森在信里写到:“爱立,这回谢镜清的举动,着实让我意外,先前我那么骂他,他都无动于衷,这回倒像是幡然醒悟一样,愿意彻底将谢粒粒这颗毒瘤切除掉。可真不容易,谢粒粒终于从名义上和我毫无关系了。 想想,我仍旧觉得像吞了只苍蝇一样,希望谢镜清以后不要再犯这种混,就算想认女儿,也起码得找个人品端正的吧?什么蛇鼠都往家里扒拉……” 沈爱立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想到了“蛇鼠一窝”这个词,她埋汰谢家就算了,森哥自己埋汰起来,也一点都不客气。 只见后面又写着:“当初藏季海要娶谢微兰,多少有几分是冲着谢家来的,现在谢镜清亲自出面划清干系,藏季海的算盘怕是立即就哑声了。他和谢微兰的婚姻,我看也玄,你等着瞧吧,谢微兰最近肯定会去京市找老太太,等我接到何姐电话,再和你说后续。 另外,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你姐夫林以恒马上要去京市进修,等回来应该就能升副营长了,这个名额本来是给安少原的。祝我妹妹心想事成,早日完成试制任务!” 落款是“哥哥林森”。 沈爱立没想到,她骂了谢镜清一顿,他倒想起把谢微兰清理出门户来。她对谢微兰的态度比较复杂,谢家认不认女儿,和她没有关系,但是谢微兰冒充的是她的身份,成了谢家的女儿。 这事她想起来,也觉得够恶心人的。 给谢林森回了一封信,说了她半月前已和谢镜清见过面的事,又告诉他,她的妈妈已经正式组建了新家庭,或许这是谢镜清最近跑来见她的原因。 又写道:“我最近在报纸上看到美帝主义正在越国采取扩大侵略的步骤,边境形势比较紧张,希望森哥加强训练,要是出任务,能够确保自身的安全。我这边目前一切都好,三刺辊研制项目也在有序进行,等有进一步的好消息再给你写信。请千万注意安全,训练的时候不要懈怠。祝好!” 落款是“希望森哥平安的爱立”。 沈爱立写完,就把信寄了出去。 谢林森那边收到,看见谢镜清还跑到京市去了,立时火冒三丈,迫不及待地就打了谢镜清办公室的电话,但是这一次电话并没有到谢镜清手里,在方东来这里就终止了。 方东来客气地道:“谢同志,我们局长最近身体不适,还在静养。您这边要是有什么事,请和我说,我回头转告给他。” 谢林森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我三叔怎么了?” 方东来道:“局长在青市出差的时候,栽了一个跟头,撞了头。”方东来想起那天血糊糊的场面,还有些惊心。局长那天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流了那么多血都不去医院,他自己就是医学生出身,心里应该知道失血过多可是可大可小的问题。 谢林森还不知道这事,又问了两句他的病情,听在逐步恢复中,就没再说。顿了一下问方东来道:“东来,咱们也算熟人了,你和我说,他这回怎么好端端地栽跟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怀疑是爱立把谢镜清刺激到了。 方东来笑道:“应当是没有,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您回头要不问问局长。” 谢林森知道在方东来这里问不出什么,就挂了电话。 又给家里打过去,这回恰好是何姐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何姐立即道:“森哥儿,老太太出门找老姐妹聊天了,还没回来,你是问微兰的事吧?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我和你说,这回你三叔真是下了狠手,压根没给人进大院的门,别说和老太太见面了。” “我啊?我是出门买菜在门口看见她的,拉着我的手长长短短地说了好些,又哭又笑的,说是藏季海欺负她,日子过不下去,特地到京里来让老太太给她作主。让我喊老太太出来,我口头上应着,回头一个字没和老太太提。听说她那天在外面等到天黑,第二天是没来了。” “你说她打电话回来啊?不会,老太太耳朵不好,听电话经常听不清楚,都让我接,我都和老太太说,微兰好着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