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原是这样,柳云湘啧了一声:“那她怎么到了潇湘馆?” “主子和我从大荣回到金安后,我才知道的。我给她银子赎身,她却不要,宁愿待在那种地方。” “为何?” 红烛顿了一会儿,道:“主子骂她下贱,她说喜欢一个人不是下贱,但主子不能错,所以她就留让自己变成这样下贱的人。” 柳云湘皱眉,“疯了吧!” 即便爱而不得,也不能作践自己啊! 红烛走后,柳云湘回头见严暮已经把那一坛酒喝完了,此时昏昏欲睡的。她弯腰将他扶起来,扶到里屋躺下。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要再多躺一些日子才行。” 她给他盖好被子,看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穿着她给他的衣服,当时是合身的,眼下又有些宽松了。 他又瘦了一些。 柳云湘心疼的摸着他的脸,有种无力施救的感觉。 如何救一个了无生趣的人,她原以为自己是他的良药呢,显然不是,甚者还是毒药。 她还是上去亲了亲他,他就睁开了眼,但眼神是死的,没有一丝情绪。 “至少你不厌恶,对吧?”她笑着,这话只是在宽慰自己。 他又闭上了眼,也不知认不认同这句话。 柳云湘盘腿坐到床上,他不说话,只能她一个人说,闲扯了一会儿便说起了最近南红楼发生的事。说起了蔓香草,说到安宏,又说她寻到了线索,那个书生可能在偷偷闻蔓香。 等她说的嘴巴都干了,发现严暮依旧睡熟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回到南红楼,子衿正狼吞虎咽的吃饭。 见到她回来了,先咽了一口,道:“姑娘,我今日一早跟踪陈厚,发现他去了山上的寺庙,从寺庙后门出去,进了一处十分隐蔽的庄子。我爬墙进去,那里守卫挺严的,摸到后院,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那后院有很多房间,里面有人在熏香,就是那种蔓香。有人刚熏了香出来,竟然脱下衣服,在院子里转圈圈,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有人头发蓬乱,神色癫狂的在吟诗,还有写文章,作画的。也有,咳咳,与女子纠缠的。反正,熏过蔓香的人,一段时间处于疯癫的状态。之后,我在那庄子后面找了一片地,那里种着蔓草。” 柳云湘眼睛一亮,“太好了,轮到我们反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