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哟,那这鸳鸯戏水好啊。” “还是这块秋海棠吧。” “也好也好,一般男人将女人娶回家后,便图她贤惠,图她能干,反倒不往心里放了。瞧大人这般,定是将夫人放心尖尖上的。” 这妇人说起来没完,严暮忙塞了银子给她,将那秋海棠的丝帕拿来揣怀里了。 他正要回去,薛长风颠颠跑过来了。 他在为母丁忧,有规制严的,大门都不出,他家虽没那么多规矩,但也不好常出来,因此二人许久没见了。 “七殿下,快跟我走。” 严暮挑眉,“去哪儿?” “喝酒。” “不去。” 薛长风哪能容他拒绝,上前拉着他袖子就往外拽,“我也不是谁都给脸的。” “你可以不给我。” “但给了谁,谁就得接着。” 严暮叹了口气,薛长风这人直性子,没心眼,好结交朋友。他先前对他有芥蒂,但他查清了他母亲遇害一案后,他就放下那点芥蒂了。 “我去,你能别拉拉扯扯的吗?”严暮无奈道。 “快点吧,我还赶着给他送行呢,晚了就见不到人了。” “给谁送行?” “我兄弟,你去了就知道了。” 严暮跟着薛长风,绕过大街,拐到一个胡同里,这胡同里都是大门大户,他来到一处,跑上前哐哐敲门。 严暮往门匾上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肖宅’。 不等他问,大门开了,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 “李伯,肖兄呢?” “不在家,一天都没回来了。” “那他去哪儿了?” “好像是去江南公馆那儿了。” “那儿一片废墟,他去那儿做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