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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简洁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肃穆的氛围,来来往往走动的人见到后也只是微微点头,连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敢浪费。
只因为他们的陛下寿辰,周围大大小小的国家都会派使臣来庆贺。
以往这个时候,京城是最热闹的,也是危险最多的时候。
毕竟国与国之间,并不可能真正的和平共处,哪怕是明面上的盟友,背地里也是诸多算计,防不胜防。
毕竟这种能明目张胆的前往他国的机会可不多得,因此会有不少人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兵部在这个时间段,会和御林军和禁卫军一起联手负责京城和皇宫的安全。
除了陛下之外,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国使臣的安全。
他们需要避免他们被其他国家的人暗杀嫁祸,万一人死在他们国家,哪怕不是他们动手,他们也会得了一身骚。
故而随着陛下的生辰日越来越近,整个兵部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生怕哪里安排不妥当,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他们的项上人头不保。
而在兵部所有人忙得寒暄一句的时间都没有的时候,兵部的主院之中,墨泽宸正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眼神不聚焦,明显心思不在这。
“在看什么?”
在墨泽宸走神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墨泽宸猛地回过神来,抓住桌子上的砚台,反手砸向身后,而后快速起身准备再次出击。
对方抬手接住了墨泽宸砸过来的砚台,表情吃痛的甩甩手,“好险好险,差点就被你砸破脑袋了。”
只见来人身形消瘦,身穿月白色锦衣,衣服上用银色丝线绣出精美的祥云纹路。
他的气质温润,五官俊逸,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毫无血色,时不时的轻咳几声,明明今日天气还不错,但是对方身上穿的衣服明显厚重了些,一看就知道身体不好,十足的病弱贵公子形象。
“你来做什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看清楚来人后,墨泽宸脸上充满攻击性的戾气散去,眼中的冷意褪去几分。
虽然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能明显的听出墨泽宸和对方的关系还算不错。
“没事我就不能来?”
白鹤川将砚台放在桌子上,拿出帕子擦拭手中的墨汁,看着自己黑乎乎的双手,白鹤川颇为头疼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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