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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月见陈夫人离开后,苏浅曦的脸色依旧阴沉,紧抿着唇不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那陈夫人是几个意思,无缘无故跑到别人家和你说这些话。”
见苏浅曦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盛如月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已经离去的陈夫人,恼怒道。
“你们家的家务事,她一个外人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就知道狗拿耗子。”
“我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之前就应该拦着爹爹给她们家送请帖,免得让她来给人添堵,真是晦气!!”
“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
宋婉沁柳眉微皱,温声细语的盛如月说这件事的严重性。
“据我所知,目前现有的几位国公,祖上基本都是和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的人,他们的地位非常特殊。”
“陈夫人所在的安国公府,就是其中之一。”
“你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外可一个字都不能多言,不然的话,可能会给你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提醒完盛如月后,宋婉沁转头看向苏浅曦。
“陈夫人的事情,也不能怪到盛家的身上,毕竟陈夫人背后站着安国公府,她若是想来盛家赴宴,哪怕是没有请帖,她亲自登门,盛家也不敢将她拒之门外。”
毕竟盛家只是皇商,根本就无法和安国公府这样的庞然大物硬碰硬。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没有今日盛家举办宴会给陈夫人提供机会,陈夫人和苏夫人的关系是幼时就相识的玩伴,苏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陈夫人不可能不管。”
“所以陈夫人只要有心想要找你说刚才那些话,总能找到机会的。”
“婉沁,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并没有要迁怒如月的意思。”
苏浅曦自然明白宋婉沁特意和她说这些话的原因。
她刚才没有接盛如月的话茬,不是在迁怒,而是她忽然想到段映月生病的事情。
对于陈夫人说的,段映月的心病是因为她,她是半个字都不相信。
她很清楚,段映月对她,并没有多少母女之情,仅有的那点感情,与其说是对她的母爱,更不如说是段映月的道德底线。
毕竟她们是亲母女,在世人既定的认知里,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女儿?
老虎尚有舐犊之情,她段映月总不能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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