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地煞公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打你你不会打回去!?” 车骑天王鼻血混着眼泪:“我打不过啊!打不过就死给他们看啊!男人大丈夫,能受这种屈辱!?你还是男人不!?” “在想当初!后汉三国时期,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结义以来,大哥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主大树楼桑……” 陆程文道:“跑题了,咋还说上《莽撞人》了呢?” “啊?”地煞公回头对陆程文道:“对不起啊!” 回头啪地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嘴巴子:“好好听着!” 车骑天王一脸委屈,跟挨了打的五岁孩子一样,捂着脸:“我没说话!” 地煞公再次酝酿情绪:“在……想!当!初!” 又回头嬉皮笑脸地对陆程文道:“哎这么开场是很容易进惯儿哈!” 陆程文笑了:“基本功太扎实!” 地煞公回头啪地又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大嘴巴子:“别打岔啊!” 车骑天王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啊! 这老变态对自己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连个理由、前奏都不需要,伸手就是一嘴巴啊! 地煞公:“在想当初,五老翁联手追杀我一个人!我大师兄更是追了我整整三年!追到了当阳桥!五老翁大吃一惊,想当初我大师兄曾对他们言道,他有一结拜二弟,姓地名煞字……地煞,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今日一见,果然英勇!” 陆程文:“嗬!” 地煞公:“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要观一观那我武艺如何。” 陆程文:“对!” 地煞公:“青罗伞盖撤下,只见我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陆程文:“好!” “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 陆程文一拍大腿:“嘿!” 地煞公:“站在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五老翁听真,呔,今有你家地二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 陆程文:“帅!” 地煞公:“大喊一声,他们五个退后;大喊二声,他们开始抄家伙!大喊三声,我把嗓子喊劈了!后人有诗赞之曰:一人力敌五老翁,双刀踏雪气如虹。九命妖狐不畏死……” 地煞公卡壳了。 陆程文赶紧接上:“万古流芳,大!英!雄!” “好!” 地煞公和陆程文击掌庆贺演出成功。 陆程文抹着眼泪:“成功!” “成功吗?” “成功。” “最后一局卡壳了。” “没事,我圆回来了。” “哦,谢谢谢谢。” 车骑和荡寇都懵了。 俩人脑子都转不动了。 这什么东西?这俩人干啥呢?陆程文刚是不是捧哏了? 这老东西最后还是入惯儿了吧!? 地煞公看着车骑天王:“这下,你明白了吧?” “呃……” 车骑天王一掌将他击飞:“说成这样还不明白,废物!” 地煞公一指荡寇天王:“该你了。” 荡寇哭了:“他……陆程文是不是想事儿也想得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