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金乌坠地,日光熹微,又是一年匆忙而过,独倚城楼的风逍遥看着各处军营炊烟渐起,狠狠灌了一口酒。 虽说是除夕宴席,也得因地制宜,匆忙张罗,已经有些赶不及,哪里能像寻常人家那般,鱼虾蛋肉满桌。 尤其是,主勺的还是老大仔…… 想到苗疆料理的恐怖之处风逍遥就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饮者足下貌似一个不稳,翻身便似游墙壁虎般贴壁滑下,翘家成功。 今年不一样了。 自觉挚友重逢合该一叙(蹭饭)的风逍遥毫不犹豫地选择投入荻花题叶的怀抱。 ‘烩虾仁、熘鱼片、煎肉丸子、烩两鸡丝、趴烂肘子和黄焖鸭子……’心下报菜名不停的饮者尽情享受着片刻的自由气息,当然亦不忘向被牢牢抛在脑后的友人上香。 ‘辛苦了,尉长。干杯!’ 辛苦白日无迹独自一人“享受”铁军卫军长的厨艺。 “倒也不必。”棕白皮草,五官方正的白日无迹如是说,接着跟了一句,“不必如此感动,兵长劳苦功高,军长特意安排在万里边城外另开一宴。” 偷跑被抓包的风逍遥只能无奈入席,方一沾座就听见友人诚邀话语: “这料理可是军长精心准备,兵长一定要多多品尝。” “呃——” 本该拿筷子的右手眼下无力伏案,饮者推托道。 “尉长先请吧,我不饿。”拒绝心情溢于言表。 这托词简直不要太过敷衍……如实想着,铁骕求衣双眼微眯闪烁危险神色:“你对我的手艺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没有(*Φ皿Φ*)。” 着急解释欲盖弥彰,风逍遥索性把心一横,径自盯向白日无迹,靠眼神把皮球踢了过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辛苦了,尉长(_) 精擅情报收集与管理之人怎有可能会被轻易难住,白日无迹冲饮者回了一个饶富深意的笑容,瞬息语气回归认真十分。 “的确,兵长现在不适合进食太多,”欲擒故纵给过肯定支持的他接着转向面对军长企图进言,“因为他似乎尚有节目可以助兴。” “哦~?” 苗疆军首对此貌似意兴盎然。 “啊?”同样不解的风逍遥举酒浅饮,直到余光瞥见尉长笑容,死去的记忆霎时席卷脑海—— 【白日无迹:“你知晓我为什么不饮酒吗?” 风逍遥:“应该是,地方不对不喝,感觉不对不喝,人不对不喝。这种过时的三不喝你就免讲了。不管如何,这是你第一次喝我的烧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