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对这场战役有几成把握,我的瑞文赛特?”在千里之外的乌萨斯圣骏堡郊区的贵族别墅里,房子的主人,外号“人脉集点”的里耶奇家族的家主里耶奇·冯诺斯基正在款待他的忘年交、知己、重要的政治伙伴、自己志在必得的女婿——尤里乌斯·瑞文赛特。 “冯诺斯基先生,我并不知道这场战役在未来会怎么样。”瑞文赛特平静的看着这位比自己大20多岁的老朋友,他那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眼眸就如同秋明湖的水一样清澈、静谧,“事情没有彻底结束,就不要去凭自己的一厢情愿去揣测结果。去验证自己已经相信了的事情,就好比先射箭再画靶,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哈哈哈,还是你想的周全啊!”冯诺斯基听后爽朗的哈哈大笑,“来人来人,给我们家的贵客倒酒上菜!对了,酒,要烈度低的,我这位贤弟洁身自好,不爱饮酒!烟?烟就免了!我这位贤弟闻不惯那阵吞云吐雾!” 随着两个忘年交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在数千公里外的乌萨斯雪原,一场惨烈的大战,将成为点缀两人宴会的壮烈注脚…… (一) 当夜幕降临时,整合运动游击队乘着夜色快速向路口推进,老伊万手持盾卫的盾牌,与他的老朋友爱国者老爷子一样,利用自己身为原帝国前锋百战精锐的强大视野,在队伍前方进行警戒。 “奇怪,怎么这么安静?”老伊万察觉到了乌萨斯军队的反常,他突然反应过来,朝背后的游击队盾卫大喊,“全员!举盾!” “哒哒哒哒哒!”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道路中间的小山丘瞬间解除伪装,然后,山丘里狂风骤雨般的法术弹幕向盾卫们倾泻而来! “别光打那帮举盾的!”小山丘里传来敌方指挥官的尖锐吼声,“打后面没有防护的步兵!这些叛徒的作用就是阻挡我们的法术!” “长官!看……看不见啊!”暗堡的指挥官话音还未落,又听一个非常生气且无奈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帮持盾的盾牌上呼呼冒蓝光!我们不由自主的就想用法术砸他们,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就算我们没这个想法,除了这些持盾的晃我们的蓝光,我们啥也看不见!除了他们,我们还能打谁啊?!” “啰嗦!”随着一声冷哼,海诺德兰和他麾下的两个榴弹手在盾卫掩护下的夜色阴影里迅速将榴弹上膛,“你们的牢骚和抱怨,向地狱的魔鬼说去吧!” “砰!砰!砰!”随着三道凄厉的响声,三发榴弹在半空中冒着火光朝着暗堡飞去;随后只听一声爆炸,暗堡整个炸开,一屋子的乌萨斯军队术士和那个乌萨斯指挥官被崩上了天。 然后,当所有整合运动游击队员正在暗自高兴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一颗蓝色信号弹腾空而飞,然后,无数的喊杀声瞬间四起;无数的军靴踏步声如同擂鼓一般,且越来越近。 (二) 刹那间,乌萨斯军的整齐队列朝着游击队猛冲而去:前排的乌萨斯刀斧手和乌萨斯突击手,手持一人高的斩刀和如同钻头一样的长枪,身穿坚固的特种材料制成的铠甲;后方高地上的乌萨斯弓箭手,凭借细微的高地优势,朝着游击队射出了标志性的箭雨。 “所有人,在敌方通过交叉路口时,迅速冲向右侧的大道,尽可能干掉更多的敌人!”混乱中,图林在黑夜中拔出裹挟着火焰的宝剑,“第三连和部分盾卫按照之前约定在左侧大道堵住敌军,其他人跟我上,随着我挥舞的火剑,向敌军发起冲锋!” 两只军队越来越近,在他们短兵相接的一刹那,喊杀声和刀剑互砍声此起彼伏;而图林的利剑所到之处,乌萨斯军就像是待割的韭菜一样成片成片的放倒。 “全员,聚拢!”随着一声口令,几名乌萨斯边防军迅速排成方阵,刀斧手和长枪手在外,动员兵迅速将子弹推入刀刃内的发射枪膛,一旦图林靠近,就立即将刀刃内所有的子弹倾泻到图林身上。 “海诺德兰,该到你了。”面对此景,图林只是在对讲机里说出三言两语,然后,三发火箭弹瞬间将方阵里的几十名乌萨斯士兵炸成了残尸碎末。 “所有人,向桥边撤退,敌人的目标是桥梁和路口。”安德莉看着前线的战斗一边用对讲机指挥,她对前线的战斗感到很不满意。正因如此,她更加坚信了要协助瑞文赛特重整乌萨斯基层部队军风的想法,“如果堵住桥梁和路口,那敌方无论如何也过不来。另外,在另一座桥上铺设炸药,迅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