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没有收到,我就再发一次,接着再确认一次,如果收到了,就和对方沟通一下,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到忙的,或者给个机会,我们前去他们的大陆工厂去拜访一下,如果能得到肯定的积极的回复,那就最好了,足够我兴奋一整天的,如果能得到对方的询价,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几天都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元气十足。 现在有时候回想起来,就觉得特别搞笑,因为我听不懂白话,香港人听不懂普通话,所以我们只有用英语沟通,我们的开场白一般是这样的,我说,canyouspeakputonghua(普通话) sorry,ican‘t,wouldyouliketospeakguangdonghua(广东话)...... 诸位,那个时候香港可都已经回归了,即使没有回归,中文总会讲吧,可是他们就是不会讲普通话,甚至连听都听不大懂,两个堂堂的中国人之间的沟通竟然要借助于第三国的语言,可悲乎,可笑乎? 后来我看了一本探讨非洲语言的书,那里就说非洲大陆是语言种类最多的大洲,可是为什么现在非洲大陆的绝大多数国家的官方语言不是英语就是法语呢?固然有当初英法殖民的因素,但是更主要的是,任何两个部族之间都语言不通。 最后为了平衡关系,做到公平,这就需要找到双方甚至三方之间的最大公约数,干脆就采用当初殖民者的语言,这才导致了现在的非洲国家的官方语言都是英法语的状况。我和香港人之间也属于这种情况,讲英文,对双方来讲,都公平,也不会有理解上的差异。 有一次,我和香港长城电脑公司惠州厂的秦经理沟通了一段时间,也报价了几款产品,厂长的意思就是让我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既然厂长发话了,我就尽快和秦经理约好了时间,不料在递交出差申请的时候,徐文瀚突然横插了一杠子进来,他说这个客户有点眉目了,很有希望,但是我经验不足,还是他带我去比较合适。 可以,我没有意见,正好咱也可以跟你学习一下和客户沟通的技巧。到了工厂,一切都还算顺利,徐主管主谈,我做小跟班,负责记录,中间适当的插上两句,配合的还是蛮好的。 最后谈妥了两款产品,秦经理请我们尽快送样品以供品质测试,徐主管给了一个礼拜的承诺。在回来的路上,徐主管对我说,小唐啊,这次幸亏我跟来了,不然这个客户非得黄了不可。 我当时那个纳闷啊,这整个过程我都没有怎么发言,而且感觉一切都谈得很顺利啊,怎么就要黄了,而且听您这话里话外的,好像如果黄了还是我的原因啊?为什么啊?真想找他理论一番,争个明白,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可是一路上,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这搁谁身上都会不爽啊。 更让我不爽的是,从此之后,我就发现这徐文瀚对的我态度越来越不大对劲了,处处设卡,时时提防。俗话说得好:“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啊,虽然咱们保持低调,谦虚,甚至都卑微到了尘埃里了,可是人家还是不愿意放过咱,让我不知所措。 每次跟厂长出差回来,厂长还没有说什么呢,徐文瀚倒第一时间会让我写一份出差报告,详细写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联系方式是什么,谈了什么内容,谈的结果怎么样等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