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的,是的,臧哥说的真对。 所以呢,既然出来了,就千万不要着急,放平心态,才不容易疲劳,否则从心理上很快就疲倦了。人啊,最怕心累,只要心里一懈怠,你肯定就不再精挑细选了,到最后,一定是随便找份安身的工作了事。不过你想过没有,你之前出来的原因是啥?现在无可奈何的将就了,我可以笃定你在这家公司是做不长久的,那样就会周而复始,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只会越来越累。 嗯,是的。 还有呢,运气很重要,这个找工作啊,就像古时候一个既漂亮又温柔的小姐抛绣球选女婿,她一定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来抛绣球,就看你能不能在那个时间从那个地点经过,而且还能够一见钟情,心心相印,让她心甘情愿的把绣球恰如其分的抛到你的手上,对不对? 对,对,对,臧哥,你的这个比喻真是太恰当了。亓高启在旁边拍着手喊道。 说实话,我是赞同老臧的这番说辞的,理固然是这个理,没错,可是咱不行啊,囊中羞涩啊,子弹缺乏,不能打持久战啊。再说,运气,这个东西,啥时候会降临到谁的头上,谁也不知道啊,擦肩而过的可能性远远的大过被你捕捉到的可能性吧。 不过,当老臧听说我是彭城人时,马上用家乡话说,小老弟,咱们是半个老乡啊。 我仔细一听,这口音还真大差不差呢。我就问他,您是哪里的? 他没有回答,却反问我知道寿县吗。 我说,当然知道啊,就是西汉时候淮南王的治所吧,据说刘安就是在那里搞出了豆腐的。 老臧听了之后,很是兴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啊,小老弟,别说寿县了,我就是说淮南很多人都不知道呢,看来,你这个大学生还真的是有真材实料啊。 亓高启一听我和老臧攀上了老乡,也嚷嚷道,臧哥,咱们仨讲话都差不多啊,虽然三个省,可是咱们就是老乡啊。 是啊,能在这小小的十元店里用相近的方言沟通,顿时感觉心理上亲近了很多。 老臧来深圳的年头可不少了,他1993年就来了,之前还在上海待过两年呢。来深圳后,他先是在关外的一家工厂干了两年,他很自豪的说,他的第一家厂待遇超好。 我就问他,臧哥,是什么厂啊,叫什么名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