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假如我是大佬彭,眼下的落脚点也会放在勐能! 他是被人从克钦邦赶出来的,克钦邦肯定不能去了吧? 好不容易积攒的军力在南天门一战就赔了个精光,这时候不找个山洞躲起来舔舐伤口、养精蓄锐么? 掸邦距离他们较远,果敢是四大家族的地盘,勐冒话事人是包少爷的至亲,除了政局不稳定,刚刚换了帅的勐能,还有哪能落脚呢?起码到了佤邦,缅军不敢冲进来赶尽杀绝…… 想到这儿,我又给老鹞鹰打了个电话:“让街上所有的小流氓都给我动起来,旅馆、饭店、酒店任何能落脚的地方都走到了。” 不看新闻的老鹞鹰马上问了一句:“许爷,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 现在的确是没事,可我得给这群真正打过仗的人挖好了坑,万一他们要冲进来抢占地盘呢? 到时候,包少爷还不得来个坐山观虎斗啊? 那时,刚刚在战场上受了气的果敢同盟军就会面对我手底下这些纸糊的绿皮兵如同猛虎出笼! 那可都是真的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我能指望谁和他们硬拼? 我没指望,一点指望都没有。 我还发现我其实和在园区的时候一样,哪怕是走到了今天,依然指望不上任何人。 这让我想起了在国内认识的很多普通人,他们在家,得让父母挑三拣四、到了外面还得被客户数落、领导问责、同事嫌弃、诟病,好像全世界都是敌人,天底下只剩自己是一国的,其余人全是另一国的。 可到了真章儿的时候呢? 拖延症、糊弄病、我可能达不到要求、输就输吧我认了这些想法又会让人觉着,自己和自己好像也不是一国的。 我记着当时工地下班,我们几个在一起喝酒,我不过是见他太惨了,轻声安慰了一句:“你啊,就应该被人好好爱一回,那你就会明白,其实,你值得了。” 我就是想劝劝他,没想到的是,这么一句普通的话,竟让他哭得稀里哗啦,挺大一个老爷们趴在路边摊的塑料桌子上,嚎啕大哭,哭得旁边人都不敢吃饭了。 当时我都没想到这种事会落到我身上。 我一直觉着自己是个作妖的人,小时候作家里,长大了作社会,彻底不作了,是因为让法律给归拢了,扔进了监狱。 那会儿真不觉着有一天自己会顶门立户,谁成想这还没老呢,就明白老无所依是什么意思了。 可这是老子从园区里空手打下来的天下,至今好像也一直没依靠过谁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