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是在战争里只能奋力忍耐的脆弱,他们是伤害来临时只能承受的不甘,他们的指望只有我们,你让我……让我如何能不管不顾、弃之不理?” 布热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形容不出来,但是,将这段交流告诉我的时候,我却懂。 作家刘震云说过:“文章的辞藻越华丽,可以想象的空间就越少,因为你把该写的东西都写尽了,你还能让人想象什么呢?” “相反,文字越简单,后劲儿越足,所以说在写作当中留白永远是最具力道的伤害。” 她的话语很符合高素质人群,却再也无法给布热阿造成任何后劲儿了,因为你的表演都留在了山上,那场演出堪称华丽至极,让人半点想象都留不下。 如今? 都是扯淡。 这不是布热阿说的,是布热阿将当时的场景告诉我之后,我说的。 “你,说的对。” 这才是布热阿说的,他当时看着对方急切想要答案的脸,给出的回答,全是留白。 “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她略带欣喜的重复着:“我就知道你是一定能理解我的。” 她竟然主动抓起了布热阿的手,声音逐渐梗咽,用女性独特的夹子音说了一句:“对不起啊……” “我不应该逃跑的。” 没人教过她表演,可在情感上,女人永远比男人更有天赋。 她低下了头,摆弄着布热阿那满是茧子的手,居然真的泪湿双目,令你无法分辨这是被我逼着道歉的委屈,还是真心实意想要道歉,又或者,兼而有之。 “你会原谅我的吧?” 她在情绪宣泄结束后,终于抬头问出了这一句。 再看布热阿…… 慢慢抬起了手,费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其送到唇边吻了上了去,这一吻,轻触即分,好似浅尝即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