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储君生病了,高烧不退,却咬紧了牙关什么也不说。 仿佛生怕一张嘴,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陈怀瑾天还没亮就被叫醒了,张逢春心急如焚:“殿下病了,二爷您看能不能请吕神医来一趟?” 陈怀瑾一跃而起:“吕神医离得远,我去请赵大夫,她在我们家。” 肖洛依迷迷糊糊被惊醒,也吓了一大跳,赶忙起来去看情形。 一番检查和灵力疏导后,肖洛依确定:杨承厚这病来得如玉山崩塌,表面上像是感染了风寒,实际上却是心病。 如果只是感染了风寒,自己的灵力入体,他的风寒被驱散,他自然就能出一身汗好起来。 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他出汗是出汗了,可烧退下去没多久,就会再次烧起来! 人却是始终没醒。 果然,赵稚检查后,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殿下这是心病,若是想要彻底好起来,还需打开心结。” 张逢春一听,满嘴发苦:他的心结是穆瑶华,陈家三兄弟的亲娘! 穆瑶华都死了十年了,怎么打开? 把坟打开? 再把储君埋进去? 这显然不能成嘛! 好在赵稚说,能够用银针渡厄的法子,让他先清醒过来。 张逢春一听,又觉得有希望了:只要人醒过来,将利弊分析给他听,他或许就能慢慢打开心结呢? 赵稚施针,陈怀现就在屋里看着。 一丈开外还站着张逢春、莫总管等人。 随着银针刺激,杨承厚迷迷糊糊就睁开了眼。 屋里站着的人都被他收入眼底,当看到陈怀现时,杨承厚的神色明显怔忪了一瞬,片刻后,他神色清明起来。 “你就是现哥儿吧?”竟一口就叫破了陈怀现的身份! 陈怀现心头微讶:自己是背对着窗户站着的,从床的方向看过来,是逆光。 且自己满脸都是乱蓬蓬的络腮胡,他却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面上陈怀现却还是很客气:“陈家大郎怀现见过储君殿下!” “不必多礼。”杨承厚起身,若不是头上的银针还在哆嗦,从行动上已经看不出他还是个病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