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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别比他这个正科级事业单位的所长还高，见过的话，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

    季成功绞尽脑汁回忆着。

    只不过，林凡这一个多月时间，可不仅仅是身家与社会地位天翻地覆，连样子都变化超大。

    从前在露天的临时摊位上经常风吹日晒，林凡与王昊的皮肤都比在室内经营的店主要黑一截。

    而血养玉佩的神奇能量，不仅让林凡五官身材更为出挑，连皮肤都变得又白又嫩。

    跟着季成功过来的几个管理所干部面面相觑同样很疑惑。

    林凡微微一笑也没解释，伸手与季成功握了握。

    “季所长，你认不出凡哥，总该认得我了吧？”一路与张如月说话，王昊走着走着，被挡在了陈子刚和叶云锋身后。

    当然，其实他是故意的。

    王昊的穿着实在太骚包，一说话，就把管理所的人目光全吸引了过去。

    他们自然一眼认出了王昊。

    “王昊？好一阵子没见你人了，跑哪发财去了，啧啧，这一身可不便宜啊，看来你小子发达了。”

    “是啊，王昊你不会真去倒斗了吧？以前经常听你吹嘘要大干一场……这是犯法的，赚再多钱也不安稳，早点自首吧。”

    “萧副所也是好意，王昊你别生气啊，要真犯事了，自首是对的。”

    就算王昊衣着光鲜，赫然一副土豪的样子，众人也没放在心上。

    上个月还是在古玩城临时摊位上练摊的小人物，就算发了大财，大家不过有些眼红。

    甚至半开玩笑半认真与王昊调侃。

    毕竟王昊在古玩城都混了好几年了，一个月能赚到万儿八千都需要走运的时候才有。

    个把月不见突然衣锦还乡，光穿戴就两三百万的。

    要是找到了王昊参与倒斗的证据，就有立功受奖的机会了。

    不过这时，季成功首先反应了过来：“等等，王昊？珠宝文物协会的王昊王科长，该不会是你吧？”

    王昊重重一拍手掌，得意道：“还是老季聪明，才能当上所长，蔡副所、刘副所这几个老棒菜，以前抽了我多少包好烟，说话还那么不中听。”

    就算当着张如月的面，王昊也不装了。

    市场管理所几个头头脸上的笑容凝滞住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众人齐齐朝林凡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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