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那以后,言午枝芸每天都来看岑商练剑,偶尔也会讹点小钱,但岑商都是心甘情愿地让她讹。 又是一年冬,岑商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孤独地望着窗外白雪飘飘。 “我来啦。”言午枝芸推开门,跑了进来,“咦惹?你生病了吗?” 尽管有些无精打采,但还是给予回应:“嗯,是的。” “这样啊……”言午枝芸嘟了嘟嘴,心生愧疚,“是不是因为我经常讹你钱,你没钱给自己买好吃的了?” 是,但不完全。 岑商起早贪黑地练剑,生活作息早已被打乱,再加上被讹了不少钱,吃方面比较简单,所以病了倒也正常。 “不是,和你没关系,别多想啊。” “呜呜呜……”言午枝芸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别哭,别哭,咳咳咳……”可能是话说的有点急,竟咳嗽了起来。 言午枝芸担心自己继续哭的话,他的病情会加重,所以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差点没给自己憋死。 “撒手。”看到言午枝芸的小脸憋得通红,岑商好气又好笑地开口。 把头点得跟捣蒜一样:“哦哦哦。” 松了手,开动了一下脑筋,言午枝芸说:“你等着我,我去给你请大夫。” “不用。” “用!”言午枝芸态度很坚定。 岑商只好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好吧。” 言午枝芸“嗖”的一下跑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 . 没一会儿,言午枝芸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位大夫。 “病人在哪?”大夫问。 言午枝芸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岑商:“那里。” 大夫把脉诊断了一番:“你确定他生的是大病?这只是染了风寒加上缺少睡眠罢了。” 言午枝芸还傻乎乎地问:“啊?这个不算大病吗?” 这个问题把大夫给整沉默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算了,按照我这个药方去给他熬点药就行了。”大夫掏出了纸和笔,把药方记了下来,给了两三包药。 “谢谢大夫。”言午枝芸目送着大夫离开,还不忘道谢一句。 道谢完,就按照药方的步骤开始熬药。 岑商依旧有气无力地说:“辛苦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