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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是提早出现个一两百年，燧发枪的历史会被更早的终结掉，世界战争的战术方法也会出现更早的变革。

    不过随之而来的战场伤亡率也会激增就是了，不好说这对于人类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对于殖民者、野心家和战争狂们来说，这当然是好事。

    而雷汞作为一种化学产品，它的出现其实很早。

    十五世纪的时候，一个叫昆克尔的德国人在一次用银和汞进行的炼金化学实验中的一个无心之举促成了雷汞的出现，但是其不稳定性导致这次出现瞬间变成了大爆炸，因此雷汞的具体面貌并没有人知道。

    而其以真面目出现在世人眼中的时间，还要再迟个几百年。

    赵学宁找过有化学功底的艾伯特和赵亚伯，向他们咨询相关的问题，两人都表示目前欧洲的化学界有不少人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因为改良燧发打火装置的不足之处是大家的共同目标。

    只是目前来看，还没有谁有成功的消息。

    于是赵学宁向他们提议，寻找一种除了燧发装置之外可以直接点火的方式。

    对于雷汞这个存在，赵学宁的了解并不多，甚至不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怎么制造。

    但是他想着，雷汞雷汞，既然名字里有汞，那肯定少不了水银，水银绝对是制造这玩意儿的原材料之一。

    而这东西又很猛烈，不稳定，敲击一下就能爆炸，结合一下时代背景，肯定不至于出现其他的合成物，那就肯定少不了火药的主要成分火硝。

    除此之外，从雷汞的名字里能得到的讯息就差不多了，至于这东西要怎么取得，要怎么进行化学反应，赵学宁觉得可以让艾伯特和赵亚伯这两个有化学功底的家伙去操作。

    共和国四年年初，赵学宁从暹罗返回天京之后，趁着空档找到了正在忙碌的艾伯特和赵亚伯，向他们交代了这件事情。

    对于赵学宁的要求，艾伯特和赵亚伯感到奇怪，但是赵学宁声称他从中国古代炼金术士的一些书籍当中找到了和爆炸有关的内容，发现了一些有趣的记载，希望他们可以采用水银和火硝混合在一起进行一波操作，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提炼出一些什么来。

    当然，一定要小心，时时刻刻警惕着可能发生的大爆炸。

    因此实验场所最好在远离人烟的地方。

    艾伯特和赵亚伯并不否认最早的化学的确是从这些玄之又玄的炼丹、炼金之类的操作当中萌发的，中国的炼丹道士和欧洲的炼金术士都曾推动了化学事业的发展。

    但是历史进展到了这个地步，还要走回头路，是不是有点大可不必？

    但是赵学宁依旧坚持，让艾伯特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化学制剂去操作，看看能不能搞点什么出来，这是大总统的命令，不能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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