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晋朔帝垂眸:“癖好?” “嗯。我以为陛下喜好穿女子的衣裳呢,只是想想,我的衣裳那样小,陛下定是穿不下的。” 孟公公心下一咯噔,心道姑娘啊,您可真是什么话都敢拿来调侃啊! 晋朔帝却神色不变,只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笑道:“嗯,朕穿不下念念的,念念却穿得下朕的。不如改日念念先穿给朕瞧瞧吧?” 钟念月:? 这就反客为主啦? 输了输了! 钟念月脚底一抹油:“我饿得肚子都疼了,我且用膳去了。” 另一厢苏倾娥正咬牙切齿地道:“我不去了,那些灾民,不,那些刁民,浑然没有规矩!竟然敢动手来抢……” 她上下两辈子加起来,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惊。 她为何要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 相公子好笑地看了看她。 好似昨个儿因为百姓追捧而心下欢喜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一定得去。”相公子顿了下,轻声反问:“怎么?你怕了那位钟家姑娘?” 苏倾娥咬了下唇:“自然……不怕。” “那便去。否则你以为我拿了那么多粮食来给你做什么?让你扮过家家的把戏,说不玩就不玩了吗?”相公子的声音微冷。 苏倾娥打了个哆嗦,不说话了。 “去吗?”他问。“……去。” 她将语气放得柔软了些,哀求道:“只求公子能多赐我几个傍身的护卫,这样我就能有把握,压住那钟念月的气焰了。” 相公子点了头,心下却是嗤笑。 她也就只记得压钟念月的气焰了。 傻子。 你若做得好了,扬名天下,何止压一个钟念月呢? 只是这厢刚废了相公子的口舌,门外便有人火急火燎地撞门而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公子,咱们的粮车,被、被劫了!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人……还是咱们的人前去查探,才知晓的……” 相公子的脸色骤变。 而苏倾娥脸色也变了。 她不想去做,和不能去做自然是有区别的。 她可以不想,但不可以不能! 不多时,却是又有人疾奔而来,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公子,公子,粮仓、粮仓的门破了!” 那粮食呢? 自然也没有了。 相公子连问都不必问。 苏倾娥两眼发红,想也不想就道:“定是钟念月!定是她!” 她就是我的克星! 这厢钟念月慢悠悠地陪着又发了一日的钱。 而县衙中人则组织着,用抢来的粮熬起了粥。 百姓们今日也是一样的感激涕零,只是耳边少了几声“女菩萨”。 这一日很快就过去了。 相公子那厢还乱着。 钟念月却难得心情大好,坐在院子里,望着天开始等天黑。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她却也有些困了。 书容知她要去寻晋朔帝,不由道:“姑娘快些去吧,一会儿都该困住了。” 钟念月摇摇头道:“不,你不知,他平日里这个时辰都还未睡呢。” 当真是最最敬业的帝王了。 倒是叫她钻个空子都不好钻。 钟念月等啊等啊,又等了半个时辰。 而这厢晋朔帝唤来了宫人问:“钟姑娘还在院子里坐着?” “是。” “取个披风给她,再拿上手炉。”他顿了下,笑道:“备水,朕这就歇息罢。” 第(3/3)页